今日冬至,去春累日,任其外风雨抑或大雪纷纷,长安欧尚五始终相随,令汝行之,终始如沐春风也。冬欲赖床,至欲连床共裹以行。长安欧尚五的四千四百九十一千八百六十二,广尺寸,造广自如。领先同级二千七百一十车身轴距,极广者拓展车内空间。越等级八十四膝间,两足益舒。其先九百五十四二排头间,与肩间千三百六十三,后排乘空广舒,无拘束。又坐椅以供商贾李尔,枕背为计,极其动静,支撑益佳,裹中愈强,材用皮布二物相副,运动益足,感动弥细,有比华车之乘,畅于家中之适。
与友人探车至数日,其友犹欲观雪山。初欲再至四姑娘山,而探其冬事未熟,遂舍之。竟定至阿坝黑水者至古冰山。发重庆,由成都、都江堰、汶川、茂县达黑水,七百余里,路多自驾,八也。黑水县城海拔在米二千三百许里,旦夕温差较大,冬至此,昼有数度,至夕则零度矣。黑水自然丰盛,有号全球同纬度海拔最卑、最大、年少者达古冰山,登山爱好者三奥雪山、奥太基、玄太美、幽太娜者,八十里乳子沟,为采林卡龙沟、色尔古藏寨民居,雅克夏国森林公园。今天此时来,但择雪山、上冰山。
雪山未发,目前惟登山好者登之,路亦不甚佳,直梭山间。是日开车至黑水早,儿亦望见三奥雪山,故就友人求友可否,发车引寻一观台。最后觅友虽土人,不知何为最胜,但一路趋雪山觅胜耳。无赖愈近雪山,路愈难行,去雪峰愈迩,而愈不见其影。乃择而返。有一指示之曰:三奥雪山大本营地,指上山一村道,抱石开车至山半,真有隙地。似欲修成观景台,此地可以远睹三玄,而非胜最也。村人言,复前行,山半有一山径,至山侧别可望雪山,而车不能开,有冰数段,行可得二三十分钟也。余与小朱犹决再往视之。行寂大山间,犹恐后行,惟冰路为难。
路穷,上一小坡,当村人所谓。遂见人,三五群坐闲语,旁有数马系系自在主人左右。时见人,心益恐惧。群人得一对空旷而眺雪山,亦非极胜地也。日已不早,心亦嘿嘿,早反乎。即于众人下山,一村氓之兄即有觅茬儿者,言行时惊其马,不足言也,余但能谢人而不与争耳。
明日达古冰山犹惊吾眼。虽隆冬,草甸枯黄,其木秃而媚日,湛蓝天光,与溪林冰雪之山,并为世外桃源。乘缆车至冰山之顶,穿屋,前皆白雪错脉,连亘起伏,剔透日光,令人心旷神怡。雪没一面,不可见绿蓝远古冰川,而栈道周回,践软雪上,近呼吸之气,犹令卿心生惊叹,最近者远。
山顶四千八百余米,有一咖啡坐,徐饮一杯,不惟可透玻璃窗四望雪山,尚可以补气,高反者,真绝地也。
下山途中,专选金猴海景下车,步感此时,宁静与之清新。人习如候鸟至暖处为游。故冬游冰山雪山之下,而大福者寡,若私制者,此其下流尤珍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