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偶然间看新闻——“总书记说‘绣花’功夫成脱贫密码”。那是一篇视频新闻,讲述了茂县羌族的脱贫密码。当短片一开始,那悠扬的羌笛之音,一下子把我带回了那一片土地。我的川西之行里,曾经在茂县几次辗转。
关于我对茂县的印象,只有几个关键词:岷江、菜市场、樱桃。我们在茂县中转,因为停留的时间短,到宾馆放行李,然后去江边吃了一顿土火锅,回来的时候是跟卿姐和冠冠三个人沿着江边走回来的,天微下着几点小雨,但是江的对岸却在暮光中显露出一片迷人的连绵风景。那座城堡一样的地方,似乎总在招唤我。那里,就是茂县最具有代表性的地方——羌城了吧。高高的台阶一级一级上去,如此庄严,带着些神圣,就是新闻短片里的拍摄地,所以我才觉得看完新闻后恍若昨天。这里是古代羌族的发源地,茂县是全国最大的羌族聚居县,它的历史,需要花上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去梳理,而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,就像岷江的水,奔流而过。我们沿着泯江走着,一边聊些小女人的心思。
次日清晨起来,三月里竟然是十来度的低温,站在宾馆门口,还能望见对面山顶上积雪,现在依然能感受那扑面而来的寒气。那一次,我在宾馆丢失了一条粉红色的围巾,第二次回去的时候再也找不回来。因为喜欢,所以难忘。
第二次再回到茂县,是一个多月后,我们在这里住了两个晚上。印象深刻的依然是岷江。我们又去了岷江边上吃饭,吃完饭后依然是几个人一边玩一边往回走,这一次的江水因为洪水的到达变得波涛汹涌,有点不敢靠近,山东来的同学在那里拍了据说是这次行程以来最满意的一张照片,还有他说的那句话让我难忘,他说:也许这是我们这一辈子唯一能一起在这岷江边散步的难得时光了。几个月后,雨季来临,我们走过的地方全部被洪水淹没,感觉像抹去了一段记忆。而几个月后我们也毕业,从此天各一方,那次散步真是永远定格。
为了拍一些菜式,我和色尔谷小组的组员中途又回来了一趟茂县,拍照、吃饭结束后,又到江边同一个地方看风景,三顾岷江,所以,茂县的那一段岷江似乎是生生地印在我脑子里一般了。
第二次到达的时候,因为冷,我自己趁着大部队休整的时间跑到茂县县城的街区去买衣服,顺便又逛到菜市场里面去了。菜市场里有当地人的生活,如果你不想做一个走马观花的游客,那还是去茂县的菜市场逛逛吧,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。我走到猪肉摊前去咨询价格的时候,摊主很热情的招呼我买肉,这种认同感让我一边觉得开心,一边又为自己这种“善意的欺骗”感到有一丝丝的惭愧。
菜市场是多样化的,全家人吃的巨型馒头我第一次见到,陌生的姑娘帮我买了一个大馒头;茂县的樱桃很便宜;做云云鞋的鞋匠拒绝了我的需求,路边的锅庄每天晚上都在跳;在那里的各种遭遇,各种惊喜,各种失落,就像生活在别处,如此多次多彩。
所以说,到茂县旅游,不是只有风景可以看,慢下来,靠近它,才会发现更多精彩。而茂县于我,因为有同学在那里也变得更亲切了。
你走过的路总会写在你的胸怀里,凡是到过的地方,从此也就多了些